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喇嘛洞附近的战斗


喇嘛洞附近的战斗

📷 JKS的阁楼密室 2020-02-03 20:56:48

热河保卫战中,喇嘛洞一战斗打得最出色,但历史上却默默无闻。只因为是东北军所为。蒋中正定下了大刀队救国,东北军卖国的调子,结果扭曲了部分历史,也毒害了今日一代人。此政治定罪,宣传创史的手法,之后又传党接代,打砥造柱,最终把国民党也搬上峨眉山...


1 混成第14旅团的热河作战概况

混成第十四旅团(服部兵次郎少将),是配属给第八师团的独立行动部队。主力为旅团所属的三个步兵大队。最初一周战斗中,左翼还有被临时配属的步兵第五联队(谷仪一大佐)同行。1933年2月26日,从绥中附近出发,热河作战第一战斗,是2月28日-3月2日的纱帽山,胡家岭附近战斗(建昌东南约30公里杨树湾子乡附近)。主要敌手是东北军(第四军团)119师(孙德全),和108师(丁喜春)部队。


此战斗结束后,混成第14旅团从凌南(建昌)兵分两路,计划攻占确保长城线界岭口和冷口两个关口。旅团派往界岭口方向的部队的称鲶江支队,由步兵第二十五联队第二大队长鲶江正太郎少佐指挥。3月4日从北章〈京〉营子南下,喇嘛洞之战,即发生在行进第一日的路途中。此时,旅团的主攻方向置于冷口。先派出的是米山先遣队(步兵第二十八联队第二大队,米山米鹿少佐)乘自动车经凌源折向南方冷口快速推进,服部旅团主力亦尾追其后。📷


按关东军司令部当初制作的『熱河経略計画』,占领喜峰口也是主要作战目标之一。但从绥中出发前,关东军判断目下“喜峰口没有占领必要”,遂修正了原计划,将混成第14旅团主力的攻击目标移到冷口方面[1]。不料服部旅团长在冷口作战实施过程中,3月5日,突然又接到关东军司令部命令,要求旅团将主攻方向再次转移向喜峰口。


此新命令使服部旅团长十分为难。因为其部队虽称为旅团,但总数不过约1500名。分兵两路后每支队的战斗力仅约五百人。鲶江支队刚出建昌即在喇嘛洞陷入不可自拔的苦战,米山先遣队也乘车已到达冷口,反转困难。此时以松野尾大队(步兵第二十七联队第一大队)为基干的旅团主力,兵力仅为旅团战力的约1/3. 由于鲶江支队陷入苦战,米山先遣队不能返转,攻击喜峰口的任务又紧迫,所以服部旅团长迫不得已,决断将同行的步兵第二十七联队第一大队(松野尾胜明少佐)改为进攻喜峰口的先遣队,仅以现有兵力冒险强攻喜峰口。服部称此决断,“宛如陆军大学校复试中,教官出示的难题”。


下面简单地叙述一下热河作战初期,混成第14旅团各支队的战斗概况。

2月26日,混成第十四旅团主力和配属的步兵第五联队分为右纵队(旅团主力),左纵队(步五)两路从绥中出发,主力经东边,二道沟于27日到达白石嘴附近。28日在纱帽山,胡家岭,汗沟岭一带与东北军第十九旅(又称119师),第八旅(又称第108师)的一部约5000余名交战。战果记录为“敌遗弃尸体160具,我战死7,伤6名”(两纵队合计数)[2]。📷


此日,左纵队(步兵第五联队,混成第14旅团乘马讨伐队)并没有直接介入纱帽山,胡家岭附近战斗,位置于纱帽山西南大松木沟一线作战,28日夜宿营于小松木沟附近。3月1日,为配合旅团主力的建昌攻击,奉命追击残敌,从左方迂回建昌之敌背后。此左迂回队,3月1日行进途中,路过喇嘛洞,坤牛营子(坤督营子)北上时,与东北军108,119师的南撤部队接触,发生战斗。迂回队一路扫荡前进,晚间到达喇嘛洞西北20公里处汤神庙附近。3月2日,又从汤神庙出发北上,到达建昌北方公营子集结。其途中在喇嘛洞,坤督营子附近的扫荡,也被国军战史称为喇嘛洞之战的一部分。


一面,混成第14 旅团主力在纱帽山附近作战后,3月2日到达建昌北公营子集结。在此,米山先遣队出发,利用关东军新庄自动车第四中队车辆进击凌源,占领凌源后3月3日,南下向冷口方向快速挺近。经茶棚,北营子,鱼鳞山,骆驼岭,一路排除险路和敌军阻击干扰,3月4日午后3时30分占领冷口。成为占领万里长城线关口的第一支日军部队。


冷口守军为东北军第一师第八旅六二四团等部约3500名,不战退向关内建昌营[3]。先遣队追击路途约230公里,途中战死5名,负伤22名,自动车损失20数辆。和川原挺进队的叶柏寿-凌源-平泉追击战同样,此行动也被称为日军战史中的首次机甲作战。


3月5日,占领确保冷口,界岭口的原任务依关东军司令部命令,被新投入战斗的步兵第三十三旅团取代(混14旅战详,1407页)。米山先遣队遂放弃冷口,向喜峰口方面转进。3月7日晚开始行动,8日沿长城线向董家口方面前进,9日午后到达孤家子(1465页),经战斗后占领董家口,西进铁门关[4]。喜峰口攻关战斗结束后12日,从铁门关出击,与喜峰口方面旅团主力汇合。次日又协助喜峰口正面部队(松野尾大队)攻击了胡家店第三十八师(张自忠)部队的侧背。


而在喇嘛洞陷入苦战的鲶江支队,战斗中不能自拔,虽3日6日午前拼死发起突击最终占领喇嘛洞(实际是守军的自主撤退)但战斗中兵员损失达五分之一,元气大伤,急需善后,整顿。所以预定转进喜峰口的任务也被旅团一时解除,仅以一部担任后方运输线警戒。直至喜峰口攻关战斗结束后,鲶江支队各部才于13日夜,陆续赶到喜峰口前线。之后为蓄养士气,几乎没有被投入任何主要战斗。


下面,利用日军的战斗详报,具体还原一下使鲶江支队受到重创的喇嘛洞战斗实况。


2 喇嘛洞附近的战斗

鲶江支队由第七师团步兵第25联队(原队驻札幌)第二大队为基干编成。有步兵三中队(欠一小队),机枪一中队,步兵炮一分队,山炮一分队,工兵一分队,骑兵一分队。人员总数565名(204页)火炮2门。纱帽山战斗中,其大队损失数为战死四,战伤七名(战详188表)。战斗结束后,从干沟岭(纱帽山南方)集结到公营子(现建昌西北约15公里处南公营子)。

3月2日,奉《混旅作命第122号》编成鲶江支队,3月3日,0800出发,3月3日晚到达北章京营子(建昌南方3公里)宿营。4日0800,以第五中队为尖兵,向界岭口前进。三日夜下雪,夜间温度零下25度。(202页)。


三月四日

部队出发不久,1030,尖兵报告在前方碾子沟高地和鸭嘴子附近发现敌设防阵地。侦查机也报告,喇嘛洞镇(建昌县南约30公里处)附近有敌大部队设防中(205页)。

此时,敌方第一线(前线)阵地设于碾子沟,鸭嘴子一线(现宫山嘴水库西南端),第二线阵地(主力阵地)在喇嘛洞北方的马场,坤牛营子,五家子一线。按国军方面记录,此两线守军并不是一个部队。第二线是116师刘元勋团(646团),而第一线阵地,是由沈克第106师苏营防守。📷


4日,0950,鲶江支队长在三道河子指挥所,下达攻击命令。令各队配合右翼尖兵中队(第五中队)先攻击碾子沟阵地之敌,左翼第六中队,攻击鸭嘴子,水全子方面之敌。夺取敌第一线阵地后,前进到西合(西河洼,马场北方约2公里)附近侦查马场,坤牛营子方面敌主阵地附近敌情。


攻击于1030前后开始。右翼于碾子沟方面攻击前进的第五中队进展顺利,午后三时,击退前线阵地之敌,进出到三家子北方727高地南侧。而向西合方向前进的左翼第六中队,在水全子南方346高地遭到约400名敌部队“极其顽强”之抵抗。苦战结果,第五中队于午后1430,夺取了346高地。“敌遗弃约70具尸体,向马场一线阵地撤退”(621頁 )。📷


即4日1530之后,鲶江支队已突破了守军第一线战地,前进到到坤牛营子,马场一线第116师阵地前,继续向敌第二线阵地展开突击。


为了将敌主阵地分割切断,鲶江支队长将预备队第七中队投入中间坤牛营子方面攻击。战斗中,在116师第二线各阵地前,鲶江支队都受到守军的顽强抵抗,不能前进一步。在586高地的争夺中,受到敌机枪阵地的阻拦射击,第五中队付出了巨大代价,细木小队报告,

“攻击敌机枪阵地的我一分队,战斗中几乎全员死伤,虽然毙敌20余名,占领敌阵地成功,但为此付出12,3名死伤的代价。…入夜后气温骤降,白天战斗中被融雪浸湿的士兵军靴结冻。出现多数冻伤者,部队行动万分困难。现在可调动的健全者只剩五名…”。


中间部的坤牛营子阵地一带,是战斗中争夺最激烈的地段。第七中队反复攻击不能得手。为了夺取坤牛营子作为第一线阵地楔入点,鲶江支队长指挥各队夜间继续展开猛攻,可敌方也利用雪夜照明,不断增兵,顽强抵抗。战斗中死伤者不断增加。激战结果,鲶江支队虽此夜占领了坤牛营子一部和其东侧高地,获得前进据点,但敌阵线全体仍未动摇,战斗进入僵局。夜间,鲶江支队长向服部旅团长报告战况同时,要求旅团于次日(五日)派飞机前来支援战斗(218页)。📷


三月五日

3月4日夜2300,鲶江支队在坤牛营子本部下达5日作战命令,计划凌晨5时展开全线攻击,将第五,第七,第六中队全部出动,企图一举突破敌阵地,进出到上五家子东西一线(220页)。


部队于凌晨趁夜暗展开,准备攻击时,发现第五中队正面,约4-500名敌正排列为纵队向我阵地悄悄接近,企图发起先制逆袭。0600,两军遭遇。由于事先有准备,此清晨战斗中,在第五中队轻重火力侧击下,逆袭之敌遗弃尸体73具,轻机枪4挺,步枪81支败退。但之后昼间的正面攻击,在敌方顽强抵抗下受挫。战斗终日,虽局部有小突破,入夜之前战局未有大进展,仍处于僵局状态。


此日,在坤牛营子附近第六,第七中队,于0730,决死突入敌设于村外的双重设防阵地,将其占领。但受到附近敌掩盖阵地火力封锁,之后整日也不能扩张战果。此时,由于鲶江支队主力全部被投入战斗,与敌军在至近距离下僵持于各处,各队间也无力互相支援。接近到喇嘛洞北方高地的加藤小队,位置于主阵地前方独立高地,此日被敌重重包围。小队长数次派传令兵报急求援,但支队已无能为力,最终只能坐视其队全灭。


激战中1240,接到旅团发来的第566号密电,命令鲶江支队放弃在喇嘛洞的战斗,向喜峰口方面紧急转进。理由是军方已派出步兵第33旅团担任界岭口作战。鲶江支队被解除夺取界领口任务。可是由于两军阵地相接仅数十米远,交错对峙中,且前方战死伤者也未能收容,所以鲶江支队长请示继续作战,待打开战局后实施撤退。此请求得到旅团认可,3月5日晚2030,支队下达6日的作战命令,准备于凌晨0330,展开最后突击。


几乎同时,由于界岭口方面的敌情变化,正午守军116师阵地也出现撤退征兆。为加强后方长城界岭口方面防守,部署了夜间隐蔽脱离战场计划。


3月6日, 0330 ,在第116师主力撤退后,鲶江支队冒着零下33度的严寒发起最后突击,0530,“夺回”加藤小队坚守的高地,0900占领喇嘛洞,战斗至此结束。📷


📷鲶江支队缴获记录和116师损失记录几乎一致。可见两方的统计都十分可信赖。


关于为时三天的喇嘛洞之战的战果,损失,第二大队战斗详报记录

一,敌遗弃尸体(概数): 第一日 约180 具,第二日 约250具,第三日 约35具。

二,缴获武器数:平射炮 1门, 重机枪2挺, 轻机枪17 挺, 步枪 291支,青龙刀 60口,枪刺 230支,迫击炮弹约 300发,步枪弹 约40000发(242页)。📷


即全体565名中战死25名,不明1名, 负伤39名 冻伤46名。 损失接近总人数的1/5。其中第六中队加藤小队全灭,战死小队长以下7名,负伤9名,冻伤6名,健全者仅剩3名。(250页)

以下是笔者按《官报》6月5日公布的战地死亡者名单,作成的鲶江支队喇嘛洞战斗战死者名簿。📷


此战斗中,可见对手东北军第116师,抵抗的十分顽强。作战整两日,双方竭尽全力,战果也未见分晓。最终鲶江支队于6日晨“取胜”的原因,可以说是因为繆澂流第116师的自主撤退。

鲶江支队的损失,若包括冻伤入院者,合计111名。此数字与敌军第116师战损相比虽不算多,却大大超出喜峰口宋哲元大刀队(赵登禹旅)12日夜袭战中出现的损失(反夜袭战斗中日军亡19,伤44名)。接近包括喜峰口两次攻关战斗(3月9日-11日),白台子夜袭(3月10日),大刀队夜袭(三家子,营房)在内的,作战四日间,喜峰口日军损失总数的127名。是热河作战中第八师团(包括混成第14旅团)各次作战中,单位(步兵大队)损失最严重的一次战斗。日系的《大同日报》(3月11日/第七版,中文)也称:📷


“鲶江部队,七日于北章营子西南约百里之喇嘛洞附近,遭遇优秀敌军,…损害亦颇不少,计战死者二十有五名,重伤者十名,轻伤者二十九名云,是役为讨热中之最激烈者…”

《大同报》3.11

此战,东北军第116师与日军鲶江支队的人员损失比为1/4.7(不包括冻伤数为1/7.8),是所有长城抗战中损失比率最接近(最低)的一次出色战斗。相比之下,喜峰口战斗日中两军损失比为1/14,罗文峪为1/30。


3 中国军方面记录的喇嘛洞之战


关于喇嘛洞的战斗,北平军分会《榆关及热河作战》(1933年) 中也有以下记录。但不像《长城各口战斗》那样详细,准确。从原部署计划,可知第四军团(万福麟)第一〇八师守備凌南- 喇嘛洞之間(在該師未到以前歸一一九師(孙德全)佈防),第一一六師(缪徵流)守備喇嘛洞-義院口之間。第一〇六(沈克)師,也是3月4日来援参加碾子沟附近第一阵线防守的部队,此时(部署中)“控置於切爾登-湯道河之間” (54页)。


另按其中《第一一六師於義院口-喇嘛洞正面戰斗經過》一节〈附图二十七,二十八)

第一一六师第六四七团,担任由義院口至龙王庙地區,第六四五团担任由龍王廟(不含)至乾沟鎮地區,第六四六团(欠一营)附騎兵一班,山砲連(欠二门〉工兵連(欠二排)担任由干沟镇(不含)至喇嘛洞地区守备,师部設於都山,前方指揮部在龍頭。60页。

该资料还称

三月一日午间得报凌南失守,一〇八师已向干沟镇引退,午后一时得探悉敌服部旅鲶江支队长率步骑炮工联合三支队约二千余名,由凌南尾追向我喇嘛洞前进,其先头将抵水泉子附近。

由于国军方面始终不明敌情细节,导致文中错误。3月1日,纱帽山附近战斗还未结束,步25第2大队还在战斗状态中。赴界岭口作战的鲶江支队编成时间为翌3月2日,出动为3月4日。所以3月1日,水全子方面的敌情不是鲶江支队,而是从小松木沟向建昌西前进的(从东向西北)的服部旅团左迂回队(步5,谷支队,后述)。


此日在喇嘛洞附近布防的646团(刘元勋)也未有防御准备,兵力仅有从后方调来的约一个连。战斗接触后,第116师繆澂流始从30公里外干沟镇紧急抽调后方645(江惟仁),647(杜)团各一部赴援,翌日(3月2日)后,才在袁杖子,喇嘛洞,昆督营子(日军称坤牛营子),小五家子一线初步形成抵抗阵地。关于作战情况《第一一六師於義院口-喇嘛洞正面戰斗經過》记载,

三月一日午後一時,凌南之敵尾追一〇八师遂與我喇嘛洞之六四六团第三營接触觸。我左翼兵力单薄幸赖指挥得宜,始免危殆。終以敵众我寡,時間急迫,增援不及,黄昏后,喇嘛洞失陷。
师长即親次间首杖子督戰,於三月二日拂曉完全恢复喇嘛洞後山,增援队亦逐次到达该方面,战况稳定。當時師長決心由左翼发展,惟六四六团苦战,四日又报告急,从派第六四五团团长江惟仁率隊增援,應付當面之敌。終因後援未至,敵復西进承德,南袭喜峰古北各口。为顧全滦东大局,计卒于五日夜開始撤退。其撤退部署如左。
1.命六四七团退守義院口界嶺各口。2.命六十五及六四六两团均归江团长惟仁指揮經乾沟,龍主廟,箭桿岭口之道路向台頭營以北地區转进(后略)。61页📷📷📷📷

以上为战史记录中出现的喇嘛洞战斗全部内容。记录了一至五日五天战斗,文字仅数行,比起其他战斗记录(长城各口战斗)简略得多,可称一带而过,错误亦不少。由于3月1日战斗中,纱帽山,凌南一带东北军各部处于溃乱状态,夺路而逃,所以记录中也存在日期不明,军队区分不明,战斗层次不明,地点不明等许多问题,错误。可贵处是提供了部队损失等统计数据。


可知116师参战兵员4547名,死亡262名,负伤226名,失踪27名。损失武器步枪330支,轻机枪15挺,重机枪一挺,平射炮一门,轻迫击炮一门,大刀152口。缴获战利品为三八步枪10支,重机枪一挺,轻机枪一挺。此战利品数字和日军自己记录的损失核对,内容都很准确。


战斗日期方面,若对照日军记录可知喇嘛洞附近的战斗,分为3月1日 的战斗,和3月4-6日的两战斗。军队区分方面,3月1日,日军方面为以步五为基干的左迂回队(谷支队),3月4-6日,日军方面为鲶江支队(步25第2大队)。国军方面3月1日,除了116师外,战斗主角(坤牛营子附近)应是从建昌方面溃退下来的第108师,119师败残兵,3月4日战斗中,第一线部队(碾子沟)也不是116师,而是从切尔登 (叨尔登,汤神庙西50公里) 方面来援的第106师(沈克)部队。由于《第一一六師於義院口-喇嘛洞正面戰斗經過》中记录的仅仅是第116师方面作战,又不明日军方面部署,军队区分,所以从此记录中,很难了解喇嘛洞附近战斗的实情。


下面可信賴的史料,是张学良3月6日发给蒋中正的电文,叙述了3月4日正午至夜間喇嘛洞附近危機狀況。📷

张学良致蒋中正电报,国史馆

“自北平发。特急…据缪师长澂流支未电称支午(4日正午)敌先头步骑炮车联合二三百名,现在喇嘛洞以北水泉与本职刘团附沈营激战中。喇嘛洞归刘团指挥者,共计一团,沈(沈克106D)之王团现还在该处左希汤神庙以南防守中。职师正面无兵可抽,决心以刘团死守喇嘛洞…又据该师长支亥(四日夜)电称敌大部已到沈之苏营全溃,王团不进,喇嘛洞极危,职长孤无军,宋军仍未到真急死人…”(国史馆典藏号002-090200-00007-155)

可知四日正午前后,在第一线(碾子沟)抵抗的是沈克第106师苏营。第二线喇嘛洞由116师刘元勋646团防守。至午夜称第一线“沈之苏营全溃”,援军沈师王团又不进,所以急煞了张学良。同五日正午情况,也可见张学良3月9日电引繆澂流电报

“据繆师长澂流微午(五日正午)电:喇嘛洞敌极顽强,自昨日夜起又激战至今,我兵力只剩一团,敌数甚众,双方伤亡皆已奇重,我军待援至切等语...”(国史馆典藏号 002-090200-00013-119 )

4 另一次喇嘛洞之战

为了搞清3月1日发生在喇嘛洞附近的初次战斗细情,下面分析一下日军方面的战斗记录。

2月28日纱帽山,胡家岭附近战斗(建昌(凌南)东南方约30公里)中,设防的东北军第119,108师战斗失利后向建昌方面败退。服部混成第14旅团,追击败敌,分左中右三路,向凌南(建昌)方向前进。2月28日 2000,服部旅团长下达第118号作战命令,部署3月1日战斗如下(混14旅战详1369-71页)

1.本日在纱帽山附近与我部交战之敌第8旅,16旅〈19旅〉约5000名,向凌南方向败退,现在于叶柏寿,北章(京)营子一带构筑阵地…。
2.旅团明一日攻击北章营子之敌。
3.右翼队为右迂回队,包抄凌南(牤牛营子)附近敌阵地背后。
4.米山部队沿本道追击前进。
5.“左迂回队明朝从小松木沟〈建昌东南约17公里南桥站附近〉出发,沿陈新沟,许家杖子,东平水 头道营子向凌南附近敌阵地包抄前进。进出敌阵地背后。”(后略)《14B战详》)1370页。
📷3月1日,左迂回队行进路线(左下),从小松木沟出发,经许杖子,水全子(喇嘛洞附近),汤神庙向公营子前进(C14030212200/1840(附録)1894页)

此时,鲶江大队长指挥的步兵第25联队第2队,属于中央纵队,于正面向建昌方向前进,战斗结束后3月2日,集结于建昌北约13公里处的公营子。3月2日,始接受赴界岭口作战的新任务,编成鲶江支队。


从以上记录可知, 3月1日,在喇嘛洞,坤牛营子附近与东北军各部队遭遇的,是受命从南方迂回建昌敌阵地后背的左迂回队(步兵第五联队,加混14旅乘马讨伐队约千余)。下面是记录此次行动的步兵第五联队第二大队(嵯峨良吉少佐)战斗详报内容,

“联队主力的左翼第三大队,于3月1日午后三时在坤牛营子与约5-600名敌交战,给与其重大损害。同时,联队主力在坤牛营子以西地区与敌败残兵进行多次小规模战斗,之后于夜间2240 进入汤神庙。...俘虏民众自卫军别动队骑兵第一团第三营所属十数名。...第三大队方面,敌遗弃尸体约60具,第二大队方面约20具。(C14030313400_歩兵第25連隊第2大隊 熱河作戦戦闘詳報203页)。

📷步五Ⅱ战详附图。目标是汤神庙,第二大队并没有路过喇嘛洞和坤牛营子。

以上,即为3月1日,喇嘛洞方面的战斗记录。如前述,坤牛营子(坤督营子)也是3月4-5日,第二次喇嘛洞战斗中日中两军的主要争夺地点。步兵第五联队在此地完成扫荡后,3月1日夜到达汤神庙附近宿营,3月2日午前,沿道路向北方头土营子前进。此时建昌城(牤牛营子)已陷落,部队到达头土营子,公营子后,与混成第14旅团主力汇合一起向凌源前进,4日到达凌源后解除配属,回归还原第八师团第四旅团(铃木美通少将)建制。


可见,3月1日在喇嘛洞附近与东北军遭遇,进入战斗的部队,是向建昌西方前进的,服部混成第14旅团的左迂回队。由于作战目的不是占领喇嘛洞,所以遭遇战后,后部队也没有停留,到达喇嘛洞西北约20公里的汤神庙。另外,步五第二大队战斗详报,也只记录了该联队在坤牛营子(第三大队),和坤牛营子以西地区(联队主力)的两个战场,并没有记录在喇嘛洞方面的战斗。


3月1日,到底喇嘛洞发生没发生战斗?又是哪一个部队在喇嘛洞作战?若参考以下混成第14旅团战斗详报附表《热河作战各部队交战状态一览》(C14030212200/1840(附録)),可见此日,喇嘛洞附近的确发生过战斗,记录敌人数约200名,战斗结果为敌遗尸21具,友军失踪两名。同表还记录了水全子方面有敌军700,敌损失甚大,俘虏26名,坤牛营子方面有敌军200名,战果不明。此四次战斗,作战部队均标记为“乘讨”,即乘马讨伐队(混成14旅团所属)。


📷此统计表中出现两次喇嘛洞之战记录,3月1日第一次战斗损失微小,所以混成第14旅团战斗详报未提及


此表由于是混成第14旅团对2月26日至-4月25日间,整个热河,滦东作战的综合统计,所以对作战过程的记录并不详细,只是概略。但做表时间晚(整个热河,滦东作战结束后),所以表中死伤数字统计应相对精确。推测此表作成时对一时配属的步兵第五联队作战情报不足(步伍于3月4日,在凌源解除配属)。所以将3月1日,该方面左迂回队的四个战斗(喇嘛洞,许家杖子,坤牛营子,水全子)都笼统第归为同行者,旅团管下的乘马讨伐队战绩。


步兵第五联队的战斗详报没有触及在喇嘛洞的战斗,而混成第14旅团的记录中却有其存在。所以考虑3月1日的喇嘛洞之战,是同行的混成第14旅团乘马讨伐队(约百名,由三个大队中抽调的步兵,使用东北马,指挥者盐见中尉)所为。后出的参考记录《凌南失陷后缪部血战之经过》中,也称此敌为200敌骑。即此日,乘马讨伐队作为迂回队最左翼,路过喇嘛洞附近时,和116师646团第三营约200名守军接触。战斗结果称敌遗尸21具。己方失踪两名。战斗结束,乘马讨伐队也并没有在喇嘛洞停留,而是继续北上,与步五一起,晚间集结于汤神庙附近宿营。


还有一个问题是,与步兵第五联队在水全子,许家杖子,坤牛营子作战的国军部队的所属。由于第116师的战斗中没有此记录,所以笔者考虑3月1日在坤牛营子的战斗部队,是从建昌方面退下来的第108师败残兵,或原部署中担任此线防守的第119师一部(119师主力,2月28日几乎都被抽调到纱帽山一线,后方是否有留守,不明)。另外在西北方汤神庙附近之敌,是沈克第106师守军最右翼。由于沈克师第一战未上前线,所以保存有实力,只是主力所在的叨尔登(西方50公里)距离太远。可知3月4日在碾子沟第一线守卫的是沈师,3月4日喇嘛洞危机时,张学良想调动的也是“沈之王团”。此点,前出国军方面的记录已有所触及。


有关3月1日午后,喇嘛洞附近战斗细节,从日军记录中不能查见。从步五方面没有损失,乘马讨伐队失踪两名的战斗结果记录看,战斗并不激烈。综合几个国军方面记录,也可知646团此日出动的部队,仅仅为一个连。战斗后日军当日离开,所以,翌3月2日,国军战史记录中的繆澂流师长调兵,和刘元勋(646)团长向北方碾子沟一带的“出击”(占领阵地)可能是事实,但并没有敌手存在。3月2-3日两天,喇嘛洞一带并无敌情。前述第116师记录中,也仅提到刘元勋团长“四日又报告急,从派第六四五团团长江惟仁率隊增援”一件,没有提到3日曾有战斗。所以116师于喇嘛洞连战五天,应是事后的宣传。


5 其他资料介绍

关于喇嘛洞之战,由于第116师没留下正规战斗详报,所以虽作战内容出色,至今也很难掌握其过程细节。有没有其他民间资料能辅助参考?笔者调查了诸媒体报导,仅发现了一个比较详细的介绍。来自第116师某将校口述,登载于《青岛时报》1933年 3月17日号第三版。以下将全文转载如下。此文章属于口述,当然内容不能都信,但记录时间早(离战斗仅十天),若与其他资料对照检证,还是有一定参考价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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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岛时报》1933年 3月17日

题为《凌南失陷后缪部血战之经过》。

北平通讯 繆澂流部高级军官某,昨由前方返平,谈该部抗敌经过如次:
本师入热,在义院口亘干沟镇喇嘛洞之线,担任工作,防线共长二百里,三月一日,凌南失陷,我左翼喇嘛洞立感威胁。适某某刘营长宗颜〈646团第三营〉,率随从兵两名,向凌南方面侦查敌情,途中遇凌南逃来居民,谓有日骑兵约二百名,现飞向喇嘛洞前进中,刘得讯,即急返喇嘛洞,此时刘部均在阵地,距离甚远,调回需时,乃急调驻王杖子〈南三公里〉之该营部卫兵八名,及迫击炮一门,飞向喇嘛洞前进,到时,占领喇嘛洞后山,敌骑已到,迎头以迫击炮射击,敌虽两次拟向后山冲进,但均被击退,向北逃去,此一日下午二时情形也,少頃,敌骑引步炮连合敌约五六百人,分向喇嘛洞围入,刘营长仍以现有十人与敌鏖战,绝未稍退,迨黄昏时,该团刘团长元勋,亲率步兵一连,由坎守杖子〈南方约10公里〉赶到,当与敌肉搏激战,屡出屡入,互有伤亡,嗣该团第六连亦已赶到,加入作战,终因众寡悬殊,喇嘛洞后山及东街被敌占据,彻夜混战,成对峙形势。
二日拂晓,本师师长亲由干沟(南约30公里)抽调某团〈王惟仁645团〉两连,赴喇嘛洞增援,到达后,即指示刘团长反攻,刘以一部迂回反攻,于上午四时将敌击退,推进至喇嘛洞北约二十里之碾子沟,石灰窑之线。此线为喇嘛洞北方门户,得失至关重要,本师因正面过广,不遑兼顾,乃调沈师苏营固守此线。
三日,敌约千余,附有坦克车及炮兵飞机多架,又复猛攻,苏营因火力薄弱,伤亡三四十名,並因一连被敌骑包围,随即经喇嘛洞左翼撤退,刘团长得讯,复急调喇嘛洞之刘营及某团少校服务王得运所率之两连,向敌进攻?刘营主力,王部取包围。
四日,将水泉及神督营〈坤牛营子〉两地克复,乃此时敌援续至,炮空火力益盛,神督营致被攻陷,刘团长再调新到之某团〈王惟仁645团〉李营长所率九与十二两连赴援,师长並限李营长以死力克回神督营,李亲率所部,勇往直前,一弹未发,与敌发生极为惨烈之白刃战,终于四日黄昏,将神督营克复,惟因伤亡太重,所剩不及三分之一,于敌反攻时,又被击退,李又将所部稍行整顿,再行反攻,出入垂十数次,最后李部所余仅一排,干部殆尽,神督营又被敌占据,且敌援大增,反攻尤力,我全线均告危急矣,师长据报,立拟前往督战,江团长惟仁,以师长行动有关大局,立阻前往,誓以身代师长,前往指挥全局,当江未到前,刘团已以该团胡营(师预备队)加入作战,于多次肉搏后,复将神督营克复,及江团长到后,即以所率大刀队及卫兵排,加入战斗,全线进攻,另以王少校得运所率之两连,向敌迂回,于激壮惨烈杀声中,将敌击退,全线将保小康,...此为四日夜半前情形也。
五日晨兴,敌援倍至,炮火尤烈,群队飞机,翱翔上空,弹如雨下,我由阵地所抽调一团半兵力,已尽数加入第一线,其余一团半,困守阵地,已无一兵可调,江团长所率卫兵排及大队,亦已尽数加入全线,仅能支持危局,毫无出击及能力,幸我官兵,虽重受压迫,全线不为稍动,惟神督营之胡营,因夜间伤亡已重,昼间又受敌之攻击,虽竭力支撑,终因该营长及营附均已战没,官兵残余无几,卒被敌占据该地,所幸官兵已下最后决心,不求战胜,惟期与敌拼尽为止,江团大刀队,袒臂冲杀,尤寒敌胆,全线免可支持,乃忽据五日上午十一时探报,要路沟(喇嘛洞西南方)发现敌兵七百名,向干沟镇急进中,师长闻报,以全体即无一兵可调,后援不到,且后方到处被炸,居民逃尽,军食已绝,…乃决心退保新构之阵地,以掩护榆关侧背,遂于五日下午一时,下令撤退,昼间与敌在原线相持,最先开始撤走辎重大行李,黄昏后,施行极猛烈之反攻,将敌击退十余里,江刘两团长,乃分任集合及掩护,于夜半前安全撤下,然士气则仍极旺盛云。

以下为笔者的分析。此文章中特点是记录了1-5日的五天战斗。

3月1日第一天战斗,发生在午后2时至日暮之间。日军先200敌骑,后5-600人包围喇嘛洞。刘宗颜第三营长率十余人防守,后述刘元勋团长率一连兵救援。最终结果是喇嘛洞失陷。可见第一次战斗,发生在午后2时以后,由于兵力单薄,喇嘛洞于晚间失守。日军应是乘马讨伐队约百名,守军也仅为一至两连。按北平军分会战斗记录,时间也在“三月一日午後一時”, 参战部队为六四六团第三營。“終以敵众我寡時間急迫,增援不及,黄昏后,喇嘛洞失陷(北平军分会 60页)”。 作战时间(1日午后)与日军记录相符。所以此部分中,时间,寡兵,战斗结果几点可信度大。但由于仅仅是116师在记录自己的战斗(喇嘛洞),所以没有提及在水全子,坤牛营子附近的主要战场及战斗内容。描写,放大的仅是3月1日战斗中,646团方面的一个镜头。


3月2日拂晓,援兵两连到达,刘元勋团长迂回反攻,推进至喇嘛洞北约二十里之碾子沟石灰窑之线的记载,应是第二日增援部队到达后的新部署,并没有作战事实存在(日军左迂回队已北上)。此日中较重要的内容是之后,在碾子沟第一线布阵的并不是116师刘团,而是“沈师苏营”,即西线(叨尔登)附近的沈克第106师部队。📷


3月3日 “敌约千余,附有坦克车及炮兵飞机多架,又复猛攻”。此内容是否正确?否。此段应是4日15时前,对碾子沟第一战线日军的攻击状况。4日,鲶江支队到达,午前10时至午后2时,在碾子沟一线作战。此段由于不是116师的守备地域,所以叙述者对106师苏营作战过程并不了解,仅见到其左翼退下。考虑叙述中,口述者为成全激战五日之主题,将沈师苏营4日的战斗,移动到3日。3日没有战事的十数,从可信度高的电报类都可确认。


如此,此文章中可参考的部分,仅仅是4日午后至5日两天的战斗记录。由于是自己部队的作战,此段也最详细,有地点,部队区分,战斗员姓名,还记录了不少战斗细节。主要地点在坤牛营子附近。


抽出几个有用的参考内容如下

1. 四日午后,116师部队激战地点在神督营(坤牛营子)附近。两军反复争夺,神督营几经易手。日军记录4日夜,鲶江支队指挥部进入该村,但又记录了5日晨攻击坤牛营子敌双重阵地的苦战,说明两军还近接僵持在坤牛营子一带,一进一退。


2.四日战斗,刘元勋646团兵力竭尽后, 645团江惟仁团长挂帅从干沟镇率队来援,使前线阵地得以小康。此记录与北平军分会战史记录内容相同。


3. 五日,在日军朝来猛攻之下,116师已无一兵可调,仅能勉强支持危局。上午十一时接上级撤退指示。下午一时下达撤退命令。为隐蔽撤退企图,行动在夜间进行。从116师损失武器有限,并将缴获日军的战利品全部如数带回一点看,整个撤退是有秩序的。


以下是3月23日《北洋画报》中登载的缪师江,刘两团缴获日军战利品的一部。从图中判断有三八式步枪10支,三年式重机枪一挺,还有“我軍繆師劉團於喇嘛洞之役營長劉宗顏率大刀隊手刃敵機關槍隊長奪得之戰刀”一把。鲶江支队战斗详报中,有3月5日,第六中队加藤小队在喇嘛洞北高地全灭的记录。所以战刀,重机枪应是此时116师部队的缴获品(日军只有将校才佩戴日本刀,所以战刀应是小队长加藤喜兵卫的携带品)。报导中出现的手簿所有者“中东宇一”的人名,也可在本文笔者调查出示的25名战死者名簿中得到确认。缴获步枪数量等符合日军战死记录,所以此照片不会有假。


📷缴获将校军刀一把,重机枪一挺,步枪十支,是被歼加藤小队遗物。中东宇一的人名,也可在笔者作战死者名簿中确认。此照片和116时战斗记录(下表)相比,可见十分真实。在笔者接触过的国军(29军)等战果报告的照片中,此为迄今所见最诚实的一例。

📷116师的战利品记录,与照片内容相符

📷

“北镇健儿”之铭文,正是第七师团(北镇部队)的标志。只不过不是“大军旗”


综合以上资料,可知喇嘛洞附近战斗,分为3月1日和3月4-6日的两次,对日军来说,第一次和第二次的参战者并不是同一部队。对国军来说也同样,且第一次战斗的主战场也不在喇嘛洞,而在北方的坤牛营子。实际上使日军遭到重大损失的战斗,仅仅是3月4日至6日,日军鲶江支队对东北军116师主力在喇嘛洞以北坤牛营子一线的攻防战。此战斗在热河保卫战中打得最激烈,也较成功。之所以知名度不高的理由,考虑一是缺乏战斗命令,战斗详报等作战记录(即战史证据,此与沈师训练素质有关),二是没有能进入蒋中正南京军委会为鼓舞抗战士气的政略(褒29军,贬东北军)宣传。



[1] 前出『戦跡を顧みて』第二巻、東京兵書出版社,28页。

[2] 「混成第14旅団陣中日誌」(参謀業務)昭8年2月,1066页,満洲-満洲事変-110,防衛省防衛研究所。(C14030200500)

[3] 「関東軍野戦自動車隊行動詳報」巻2,256,257,264页。満洲-満洲事変-303,(防衛省防衛研究所) (C14030414400)

[4]「混成第14旅団 熱河作戦戦闘詳報」 1441,1465,1472页,満洲-満洲事変-112,(防衛省防衛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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